月色的上杉越身旁。 他是突袭蛇歧八家计划的首犯,看在源稚生的面子上才没有人追究他的责任,事关家族存续的重大会议想要旁听都是奢望,只能和上杉越一起在这晒月亮。 “昂热那个老东西认定一件事就很难改变,而蛇歧八家在某些方面同样固执地让人觉得恶心,他们注定谈不拢的。”上杉越语气平淡,似是看清了世事炎凉,可实际上他只是在计算自己的总资产。 日本的破事太多,他是一点都待不下去了,现在橘政宗暴雷,蛇歧八家的注意力又全都在内忧外患上,他可以趁机将自己名下的资产全部变卖,然后带着儿子儿媳出国养老。 “不谈那个令人扫兴的家伙了,稚女,有考虑过到了法国以后做些什么吗?”上杉越侧头看着清秀俊美的小儿子,“我知道你喜欢歌舞伎剧,恰好法国那边戏剧文化也颇为盛行,你...